過度激動,卻無從抑制──這樣真的很不像我。 糟糕極了。
感覺到自己血液在身體裡流動著,炙熱的心在跳動著,砰、砰砰,那流動的聲音、那跳動的聲音似乎都在這寂靜中無限被放大。 無法抑制的溫熱情感在這寒風之夜顯得唐突,此刻的自己宛如在龐大舞台獨自演著丑角的小丑那般可笑又可悲。 「女人就是這樣,自以為自己什麼都能做到。」 對方的眼神不為所動,看不清的深邃裡不知醞釀的是什麼樣的情緒,直至他的神情明確地傳來了嘲諷與不屑,「我從來沒有那種深愛的人,我只是看到了個會阻礙煜 陽的障礙物罷了。」
看著逐漸消失在視線的年邁身影,我喪失了言語,反駁也好、狡辯也好,一切都說不出口。 因為對方並沒有說錯,我的確什麼都不是,就算我們之間或許有著情愫,但是也只是那樣。或許真是障礙物吧,就算此刻我多麼想留在他身旁愛他。 想到這,心果不其然的刺痛著。
刺痛著,但又能怎麼樣,我不可能逃走的,我仍然眷戀著那人的笑容,只要沒有被拋棄,我豈能自私的轉身離去。 望著外頭高掛的明月,無法言喻的孤寂掠過心頭,遺留下的僅是疼痛──大當家話語將是今夜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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痀僂的身影、深邃的眼瞳,耳邊響起的話語──
睜眼,印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那是一個夢,但手心浸濕的冰冷,我知道我內心很亂,因為夢裡每句話都是現實,讓人格外煎熬。
我嘆了一口氣,這樣繼續當在床上也不會變得比較好過,所以我起身去梳洗。 離開房間的路上看到柔瑄,如果讓他看到我這般或許又要擔心了吧,所以我走入隔壁的房間想錯開與她相會。 然而進入另外一個房間後,我發現那裏是一個書房,並且正中央放置一台白色的鋼琴,而在鋼琴那裏坐著是他,那個思緒總繞著他轉的人。
想起了大當家的話,舉步的腳一瞬間停頓了,然而我還是放輕自己的腳步靠近他。 因為我想看他,或許只要看到他我內心的不安就能散去。 雖然這不代表那些攤在眼前的事實會因此改變,但是對我來說,我在乎的是他,至於自己若落的遍體鱗傷似乎也無妨。
有人說這何嘗不是一種自私,但我想這就跟那部電影的台詞是一樣的──「我只要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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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越挫越勇(握拳
是說這部電影很好看呢(→我只要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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