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走向衣櫃,我揀選出一套日常的會面用西裝,穿在他身上很好看,既正式又不顯太過拘謹。 習慣他的寡言後便不覺得奇怪,只是少了點日常生活的樂趣罷了。 畢竟,我在這幢諾大而華貴的屋子裏最熟悉的對象就是他。
日夜偕同陪伴著他,綜合所有觀察得知的結論,從他始終如故的漠然眸子便能推測一二。 規律地作息、認真且謹慎對待所有事務,大至談公務小至穿鞋,他保持著理性的態度— 甚至我們可以稱之為冰冷,總之,我幾乎無法想像一位看似幼小的孩子達到這種地步。 也許,這正是他成為歐洲最大製造商的大部分原因。
他施予我的慈悲又從何而來呢? 當我開始不解他選擇拯救我的緣由,他的沈默理所當然成為最大的障礙。 不過,眼下工作繁雜,能給我空想和探究的時間不多,我依然等待著某個好時機到來。 對,就是時機成熟的問題。
他微小的力道拉扯著我的袖管,我點點頭,走向房門前應門。 大約是接待總管要報告客人到達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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