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任靜芸,我在幾個月前看到妳倒在路邊把妳回醫治了下,直到今天又再次見到妳。」,哪輕輕甩了下抓住自己衣袖的手,之後用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妳回答。 「只有這樣嗎?」,聽到這個答案的妳非常失望,因為除了名字外沒有聽到任何想聽到的答案。 「別抱有任何期待,我只見過妳兩次,而且兩次都在醫治妳,不可能知道妳的身世的。」,看到妳的眼神就大致了解妳想表達的意思。
也是,肯醫治我就算不錯了,哪還會深入調查我的身世,要是這樣的話就應該稱之為變態了。 唉~現在也不知道該去住哪裡了。
「可以走了嗎?我們在這裡耗了太久的時間了。」,他有點不耐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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