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風吹拂過臉頰,讓淺色的頭髮在風中舞動著。感受最後一次還能夠被風劃過臉龐的自由,因為以後大概就沒這樣的機會了。 回過頭,看最後一眼自己的故鄉,以及那個女人。
對不起。 隱隱約約可以從對方那張憔悴面容中的唇形讀出對方想說的話,只可惜一切都太遲。 因為如果感到愧疚,那麼當初就不該這麼做。 所以道歉的話語太過虛偽了,只是更令人看清人心的真面目。 少女輕輕扯動了嘴角,帶上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或許這其中終究夾帶著悲哀的意味吧。 但已經無所謂了,這一切已經與她無關了,因為她被那個曾經被自己稱為母親的人賣了,所以已經所謂了。 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因為以後大概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她了吧。 然而張面容已變的太過模糊不清了。 ※ 「嘎、嘎。」老舊金屬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音。 少女緩緩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剛剛不小心睡著了,而且夢到了以前的事。雖然說是以前,但那也不過是一個星期前而已。 只是那感覺還有那模糊的臉孔好似離現今有點久遠了,如此而已。 雖然少女目前感覺還有點昏沉,但那個製造出金屬噪音的人,才不可能會等她清醒。 推開門的人用他略微暴躁的用他那像烏鴉一樣低沉又很破的聲音沒好氣地說道:「全部通通出來,誰敢怠慢,今晚我就修理誰。」 他一說完,待在牢中其他地方的人都紛紛快速步出,因為這裡所有人都是奴隸,而他是賣家,再加上他口中的修理要不是毒打一頓,就是看在美色把人強姦一晚。 所以沒有人敢怠慢,即使明知道出去後也沒什麼好下場。 而少女動作恰巧最慢,所以那個掌事的皺了皺眉,但隨後又舒展了開來,甚至臉上浮現了猥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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