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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章】率領義軍北投白馬公孫瓚,治理北平幸會桃源三英傑

  常山郡是個繁榮的地方,比起地方小縣來說,可算得上是富饒。

  到了常山郡,我先是拿著軍帖給守門士兵,然後往常山軍營騎去,雖然說常山郡很繁華,但也見到許多難民逃難至此,想必又是黑山賊惹的禍,我趙小雲……喔!我都給忘了,現在我是趙雲,我趙雲若作成了將軍,第一件事就是去把黑山軍打得哇哇叫!
  望見遠處軍營門口,都還沒到位,裡面卻傳出一句「趙雲將軍來到」,看來趙雲在地方上頗有名望,或許是他行俠仗義的緣故,得到大家的敬重。我到了軍營中央的軍台,望著底下新進的士兵,旁邊的傳令要我講講話,讓大家激勵一下鬥志。
  「我趙雲,字子龍,真定縣人。大家以後就是好戰友,好兄弟,讓我們好好的攜手合作,大家說好不好!」簡短的台詞也能讓底下群眾響應,難怪台灣搞民主運動都可以出動幾千人馬包圍總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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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叱!只是一個小白臉罷了,這樣都能當上咱們常山郡的將軍。」
  「你別亂說呀!人家趙將軍年輕勇為、行俠仗義,保護家鄉不讓黑山軍侵犯呢。」
  「我還想是什麼大人物,黑山軍又沒有剿滅,逞什麼威風。」聽到軍台下兩名士兵的對話,好像在講我的樣子。 
  「底下的那位壯士,似乎對我頗有微詞呢?有什麼事盡量說,還是你不服我做大家的領導?」那名看不起我的兵卒口氣可大的,真是有夠欠揍,不罵罵他怎行!
  「對!老子就是不服你這個白臉兒,我都沒看過你的功力,卻要服你?天底下怎有這種事。」瞧那老子跩的模樣,像自己很行一樣,我等等就把你打成我兒子。
  「雲雖年方欲二十,一生也無什麼功勳,只是一心掃除黑山賊,以救天下萬民為己任,未敢怠慢,前幾日還除掉了頭領張燕之弟張虎,大挫黑山軍銳氣呢!倘若不服,你我對打一場,不知壯士意下如何?」一聽到張虎的名號,那個老子直發汗,我下馬做勢與他對打。
  「打就打!俺可不怕你這小白臉。」
  經歷過黑山小賊的萬槍突刺後,這個小老子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他一槍向我刺過來,我只是側身輕易的擋下,又隨便往我身上亂捅,拜託!我又不是串燒,他哪捅得到我。
  遊戲時間結束,我頂著他的槍,轉身突進他的身旁,涯角向上一轉,從他脖頸上空掃過,只見他的槍往天空一飛,還被我劃掉幾戳嘴邊的毛,嚇得跌坐一旁。
  「趙將軍饒命!小的不該如此無禮,請將軍饒恕!」我將小老子扶起,看他被我打成兒子的模樣,真爽!不過還是要表現氣度風範,不然以後見面就尷尬了。
  「壯士不必行這般大禮,趙雲受不起呢!方才說過大家都好兄弟,不必拘禮了。」說完,底下大家又是一片歡呼聲,第一天到軍營就有種收買人心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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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常山軍營待了數些日子,我用大哥以前交我的方法來操練士兵們,雖然他們都被我捅得亂七八糟,但比起剛入營時,戰力上算是有進步,不然看看我「兒子」,本來亂桶的槍法也有所增進,不過還是捅不到我。
  看著常山鄉勇軍被我摧殘……
  喔!不是,是被我訓練的有模有樣,而郡長問我要投向何方,他說以常山位置可投靠兩位將軍,一是河北袁紹,另則是北平公孫瓚。
  「子龍可率眾投往鄴城袁紹,袁氏四世三公,地方上朝廷內地位顯赫,你若前往,定會有所成就。」郡長跟我說著。
  「郡長,袁紹此人多疑多慮,我早有所耳聞,倘若在那功勳彪炳,我想他底下謀士也不會對我太好;反觀公孫瓚,雖無袁紹勢力雄偉,但也算是一帶好官,人稱白馬公孫呢!」
我回答郡長的話,根據我讀三國演義的經驗,袁紹是比較強沒錯,但就是因為他多疑,官渡才會輸給曹操,再加上演義裡的公孫瓚是大好人,到處幫助別人,我想趙雲也是這樣才會投效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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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率著常山的鄉勇們前往北平城,想要去投靠公孫瓚,但沒想到連城都還沒到,城郭外的百姓夾道歡迎,讓大伙們有些驚訝,進城沒多久,傳令兵馬上替我請見到了公孫瓚,我便在北平議事廳外等候。
  「傳趙雲將軍入廳!」聽到傳令呼喚我,我脫下頭盔入廳內,見到裡面數十文武官,真是大場面。
  「趙雲率眾常山鄉勇投靠公孫將軍來了。」我半跪下來,對著廳上的公孫瓚說著。
  「真是太好了!瓚素聞趙將軍的在常山一帶威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宇軒昂、英俊不凡,瓚得你這般大將,可為百姓之福。田楷,封趙雲為治宵官,並加封輕騎將,率領本部人馬。」看到一旁田楷主簿在策子上寫了寫,公孫瓚則是滿意的笑了笑。
  「趙雲願效犬馬之勞!」不知道治宵官是什麼東東,感覺挺威的呢!又封為輕騎將,第一天來的禮遇還不錯的感覺。
  「哈哈!好啊!眾位將軍,往後子龍就是大家的夥伴了。田楷帶子龍熟悉一下北平的環境。」話說完,田楷便帶著我離開了議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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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平城可真大,四面牆堅若盤石,四周百姓豐衣足食,看來在公孫家的治理下,百姓們過得安居樂業。話說這田主簿據演義記載是公孫家的文臣,專司紀錄一事,沒想到還要充當導遊呢。
  「田主簿,子龍想問你,不知這治宵官跟輕騎將是什麼官啊?都要做些什麼來著?」我問著田楷。 
  「趙將軍,治宵官是掌管北平城夜間的安寧,而輕騎將算得上是一路騎兵隊隊長呢。」聽田主簿一說,我差點沒昏過去。
  原來我只是當個保安管理員還加個小隊長,害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官職呢!
  不過凡事都從頭開始,有個一官半職就不錯了,況且我的目標不是達官顯貴,而是要完成大哥的遺願救百姓於水火,更重要的是掃除黑山軍。一路上與田楷談了許多治理城池的事情,學到很多治世之道,也讓我能更快融入這個城市,不知不覺就跟田楷變成了好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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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孫瓚這裡效命幾個月後,有一天我在北平大門上看到有三個人進城,有一個小白臉,臉上好像畫了妝一樣,看起來像個娘娘腔,配上草帽,活像個採茶姑娘;另個帶著一個小綠帽,留著超長的鬍子,真不知道裡面有多少蝨子,在衛生環境不好的古代,有點噁心的感覺;最後一個則是印堂發黑……應該說是滿臉全灰,一臉不高興的模樣,加上環繞的大鬍子,像頭獅子一樣,隨時會咬人似的。
  這時傳令兵到我身旁傳話,說公孫瓚要我們大小官員去會議廳,迎接重要的客人,想必是城門上看到的三個怪咖吧?我便乘著馬,往會議廳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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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議事廳,公孫瓚老早就在廳內等候來賓,我一旁找了個位置,跪地而坐,在沒有椅子的漢代還真麻煩,如果跪太久,我還怕腳麻起不來呢!坐了一會後,不出我所料城門的三個怪咖真的是客人,只見公孫瓚往中間那個小白臉走去,笑的可樂的。
  「哎呀!玄德好久不見,瓚自從上次從盧老師拜別,就沒再見到你了!」
  「伯珪,我也很想念你呢!才多久沒見,你就在幽州北平一帶有所作為,哪像我……當個安喜小縣長也受盡凌辱,人家好想哭啊!」這個小白臉好像叫玄德……等等?不會是劉備吧!一個大人物怎麼會是個娘娘腔呢?
  「好好,我知道你受苦了。」公孫瓚拍拍搓揉著眼角的劉備,劉備則是低著頭攙扶著他另隻手。
  「公孫將軍,你就念在我等同窗之誼,暫且讓我們兄弟三人安至於此,我真的想不到要到哪去了。」劉備使出了深情款款的雙眼,凝視著公孫瓚,只見公孫瓚推開了劉備,像後退了幾步且為之汗顏,真是噁心!
  而小白臉劉備身旁的兩位門神,一定就是關羽跟張飛,不過說也奇怪,人稱「紅面美髯公」的關羽,有每天不知道有沒有洗的美髯,但怎麼不見他的大紅臉?倒是一臉俊俏,頗為白皙;而那隻獅子臉張飛算是好認的,一臉臭的像是別人欠他幾百萬,這傳說中的桃源三結義怎麼都怪怪的。
  「玄德別這樣看我了,先請入座。田楷,這平原使一職,我想請玄得去當任,不知合適嗎?」公孫瓚可能屈於劉備的深情攻勢,急著要打發他,還給了田主簿使了個不合適也得合適的眼神,讓田楷急忙點頭,而劉備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樣,在我對面座位竊喜。

  公孫瓚招呼我們門下將領到此,除了認識劉備他們,也好好款待他們一盡地主之誼。只是說也奇怪,宴會才進行到一半,坐在對面的劉備一直瞇著眼看我,讓我有種被視覺殘害的感覺,而他身旁的關羽不知為何,一張臉居然臉紅了起來,還見張飛拍了關羽幾下,笑了幾聲,讓我有點尷尬。
  「公孫將軍,不知我席前那名銀甲白袍,氣宇軒昂、英俊不凡的將軍是何人也?」劉備問著公孫瓚,但……為什麼他要問我是誰呢。
  「喔!他是幾個月前投效的趙雲,在常山一帶頗負盛名,今為治宵官和輕騎將。」公孫瓚對我打了個眼色,像是叫我跟他聊似的,因為他怕又看到劉備那對水汪汪的雙眼。
  「嘿!幸會劉使君。」我笑的尷尬,無奈的抓了下頭髮,劉備看到我眼睛都亮了起來。
  「哎呀!如此的將才,公孫將軍怎不加重用呢?」劉備又看著公孫瓚,公孫瓚額頭已經劃下了三條線。
  「玄德說的是,那……田楷,封趙雲為輕騎校尉,率前鋒陷陣營兵馬,望子龍日後可要好好表現。」
  「多謝主公恩典,雲自當盡心盡力,以報國安民為任。」不預期的加封,還讓我從席上走出來受典,劉備是滿意的撫著鬍鬚,我對著劉備作揖,表感謝之意。
  「趙將軍,你可真是難得的將才啊!」劉備扶著我的前臂,還來回摸了幾下,我差點沒罵髒話,超噁心的啦! 
  「劉使君身後這位七呎壯漢,應該是關羽關將軍吧?幸會。」我迅速扯開話題,免得劉備對我的手打什麼主意。
  「我……這……」關羽臉越來越紅,像是燒紅的鐵,不知道為什麼吐不出半點話來。
  「哈哈,趙將軍!我二哥定是看你長得俊俏,害羞到臉都紅,講不出話了啦!」一旁張飛解釋著,眾人聽到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而我則是三條線畫到地上,不只大哥怪怪的,連二哥也怪怪的。
  宴會後,終於有種解脫的感覺!而劉關張也隨往平原縣就任,大家都鬆了口氣,原來劉備的眼睛是那麼的厲害,難道是傳說中的淚眼攻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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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眾將與公孫瓚至軍議廳中開會,討論近日軍隊狀況及周圍鄰國的軍事情報,最要重要的是關於黑山軍,因黃巾張角已被眾諸侯剿滅,而河北眾將軍有了餘力,可一舉除掉張燕這廝黑山賊子。
  「眾將軍,日前收到丁原發的檄文,是集河北眾雄去殲滅黑山軍張燕,眾將軍認為如何?咱們要出這一役嗎?」公孫瓚問著大家。
  「要!一定要出戰!」我聽到要攻伐張燕的消息,耳朵馬上豎了起來,並極力贊同此舉。
  「喔!趙將軍要打,我等可不一定呢。」一旁田豫將軍說著。
  「是啊!趙將軍,張燕非犯我北平,我們大可不淌這攤混水。」嚴綱將軍也附和著田豫。
  「眾將軍意見是如此不同……」公孫瓚托著下巴,面露猶豫,我見此機不可失,是幫大哥復仇的好機會。
  「田將軍、嚴將軍,爾等太小兒之志了!平黃巾、掃黑賊本是我們食漢碌之將應該做的,但你們只著眼於北平,而枉顧天下萬民性命之悠悠,豈不枉食君碌、愧對祖宗!」我拍桌站了起來,對著兩位短視將軍大罵。
  「趙雲!你好大的膽子,你一個輕騎校尉也敢跟我叫囂!你不知道我田豫追隨瓚公數年,立下彪炳戰績時你還只是數歲小娃!」田豫也破聲大罵,明明自己無能,還敢罵我!
  「哈哈!我罵的就是你田豫!你這個自恃其高、無君無父之人!萬民倘若知道有你這號人物,定會痛哭流涕,哭咱們漢室無才啊!」我罵得痛快,田豫則氣的臉通紅,奮力把桌子丟往我這邊,我則一腳把桌子踢開。
  「趙雲小兒!我今天不宰了你,我不叫田豫!」
  話說完,田豫拔劍像我劈過來,我左閃右躲,見他砍不到更惱怒的樣子,心中更是暢快!公孫瓚見此狀,隨叫其他人架住田豫,但田豫奮力一揮,駕著他的將軍都被他扁到,手上那把劍朝我刺過來。
  我向後一退,左掌震開劍身,右手握拳往田豫肩膀捶下去,見到田豫硬生生倒地,才停下這段紛爭。

  「荒妙!田將軍今日怎這般不懂事,來人!帶田豫下去休息。我現心意已決,既然子龍那麼想掃除黑山賊,那我就讓你去吧。趙雲聽令!即日率本部陷陣營人馬支援丁將軍,撥予你糧草千石,銀兩數百,前往剿滅張燕,如有不成功,軍法處置。」公孫瓚說完,有些氣憤的走去,可能是我剛剛痛打田豫的關係,鬧的軍議廳不可開交。
  「是!趙雲領命,多謝主公。」我接獲公孫瓚軍令,心裡想著就是如何打敗張燕。

  隔日我率著陷陣營的士兵,從北平往常山郡一帶與聯軍會合。張燕,我定會掃蕩你的賊窟,以慰大哥在天之靈。大哥,小弟馬上就要為你報仇了!

  《轉世龍魂》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