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十五日夜晚禁止出房門的事情。
嘰嘰喳喳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側耳聽聞對話,放重腳步聲像個普通人一樣出現在她們面前,在那兩道目光中我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 大可放輕腳步走到她們身後,但這樣太不自然了,而且我不想嘗試被撖麵棍打到的滋味,更不想碰到桌上那白花花的奶油。
看到我,兩位婦女停止了對話,但年紀使得她們友善且熱情地開口道: 「欸,小姑娘,你是新來的嗎?來來來,給你吃吃我們做的杯子蛋糕,可好吃了。」
看著大媽拿出的陶瓷杯以及湯匙,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人。 有毒嗎──如果這麼問,肯定能避免吃這蛋糕,況且我說的是事實,就我而言這食物確實有毒。 但被排斥後,就問不到情報了吧。 真麻煩。早知道就不努力工作了。
我禮貌地接過杯子蛋糕,看著那黏膩的食物感到一陣由衷的厭惡,但臉上依舊帶著職業的無害笑容道謝,然後拿起湯匙舀了一小匙淺嚐。 好甜。 這是能被稱作相當美味的小宜甜食,但之於我這不是一種享受。甜味在舌尖上奔馳,久散步去的甜膩霸佔味蕾的感觸,壓下想皺眉的衝動,依舊笑著在舀了一匙。 我很討厭甜食,更討厭要假裝我很不討厭。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眼前的婦人們似乎很好說話,或者該說話很多,馬上就談起了我在意的十五號,也算不是白受罪了。
『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有萬一可心疼死了。』 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不認為自己會有什麼萬一,通常我才是那個萬一,各種意義而言。 不過這話怎麼聽起來就是有採花大盜,就像田伯光、嘛,那個田伯光還算是一個正派的採花大盜。 但她們指的應該是其他事,想到這,這種中獎般的喜悅讓眼前的甜食都沒那麼討厭了,不、還是很討厭。
不得不配合大媽們話題轉化的速度,一下就真的講到了採花大盜。 聽聞,我想到了早上遇到的婦女,她走上拿著一籃花,或許她就是這名採花大盜,她很懂花,不過這種想法根本異想天開,更何況她為何這麼做呢,或者我該問她是誰。 早上婦女傻傻地避開了我詢問她名字,看似天真抑或者藏著心思。 有趣的女人,只可惜罪人是名男子。
「就剩這大宅的花沒被摘了,如果有人摘那花匠肯定氣得要瘋,聽說那花匠把花園難的比自己還重要。」 比自己還重要──我看不見得吧。 那天,白色的玫瑰散落在地,殘忍的笑容俯望那殘缺的白色花瓣,拿起其中一朵完好的玫瑰給我,同時丟棄其餘所有殘缺的白玫瑰,笑的溫柔卻冷酷地說道:「有缺陷的,就不能存留了呢。」 我勾起玩味的笑容,裏頭夾帶著諷刺,對他也對我。
不過克拉倫斯氣瘋的樣子,這可有趣了。 無法想像那個奇妙的男子露出憤怒的情緒,給人溫和感覺的他,倘若能看到他露出其他表情也挺有趣的。 基於公基於私,我決定拿早上偷摘了朵茉莉花的事去戲弄克拉倫。 嘛、克拉倫斯可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子,挺很有趣的,所以你會是那個罪人嗎克拉倫。
這個家真是霧裡撥鏡,越看越玄。 謎樣的事件,諸多有趣的人,真期待找到那個戴著王冠的罪人。
聽到這種問話,如果能回答「我很討厭」就好了。 可惜、我是壞人,不是乖小孩。 「嗯、很美味,很像我外婆的手工蛋糕味道。」甜甜地笑著,露出像是緬懷某人的表情,接著眼睛眨了眨,露出七分無辜三分好奇的表情,「不過,為什麼十五日晚上不能出房間,會發生事嗎?比如遇到採花賊還是以前這個家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訂立這個規矩?」眉頭染上了一點屬於新人無知的不安。 如果希伯斯看到現在的我,大概又要笑我是準備去轉行演戲了吧。
─ ─ 沒關係啦,我自己也容易一兩年才回一次(掩面
生活中重要的事太多了,尤其越長大越顯著,所以只要慢慢接到結局就好了OUOb
可以可以,按通知就行了,我超隨和的(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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