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克特安 (0)  by 罪暝    給5bm   10bm   20bm   好文(0)     回復文章    取消收錄    分享到 FB 


熊熊烈火燻紅整個蒼空、人們此起彼落的慘叫在那個成了惡魔的即興曲,瘋狂、憎恨、自私,所有的情緒在大火下膨脹、侵蝕著性命。
鮮紅的血液把大火染的豔紅,不見絲毫血腥味,卻有著肉烤過頭的焦味。在這種絕命的艷舞中,以自私為杯品、以血色為助興,以焦黑的生命弔祭,醜陋的嘴角勾起,來自深淵的惡魔參與著這場饗宴。

而那火中,一名少女跪立著,臉上倒映著火光,眼底折射著倒在地上的血親。
她臉上的充滿著悲恨,兩行清淚劃過那被火燙著焦黑的傷口,一種名為憎恨的情緒在她臉上暈開,曾經甜美的面容此刻因仇恨而扭曲著、曾經單純的眼眸此刻因憎恨而染上戾氣、曾經美好的心靈此刻因悲傷而墮入深淵。

若仇恨可以抵償血親的遺恨,那麼她願陷入那萬劫不復的黑暗中;若這世間辜負了她們良善,那麼她要他們血債血還以命抵命。

帶著殘忍,她笑了。
那閃爍著冰光的眼前向妳的方向投來,嘴角揚起的弧度多麼的恨。
「吶、妳會復仇吧。」
被火毀去一半面容猙獰了起來,看不清長相,但妳知道她在笑。
「半身、只有妳能去復仇了。」

聽不見的話語,深深地流淌在心裡。
妳知道她在跟妳說話。

但她……是誰?
妳又是誰?
不、妳知道妳是誰──



淡淡的茉莉香花搔著鼻尖,微涼的溫度貼著妳的皮膚,使妳的皮膚變得微冷,空氣中有著寧靜到令人心寂的氣氛,彷彿下一秒生命就可以安詳的離去。
而在這麼安寧的氣氛下妳猛然睜開眼,妳的行為甚至不小心嚇到在一旁等候的大嬸,但妳根本不打算管那個跟妳毫不相關的人,因為妳感覺到自己手心正冒著冷汗。雖說這不奇怪,因為妳剛剛忍不住回憶了一下那個僅僅出現過一次卻深深糾纏妳的夢境。
那夢境如夢似幻,充滿著魔力、卻也讓妳感覺很真實。
所以有陣子妳懷疑那是真的發生過的,不過很快妳又覺得不是,因為身為藝妓的妳看過太多了不人道、殘酷的世界了,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妳也就沒太在意這件事了。

但那夢就像一個前哨,不重要、卻像要宣告著什麼事,所以直到最近發生了一件事,妳不得不重新面對自己那等同先天的缺欠──失憶。

妳喪失了記憶,但那已經是十二年前的事。
現在的妳二十歲,妳少了整整八年的記憶,留下了十二年永遠不可能說的上是值得回憶的記憶──現在的記憶不可能比那八年來的幸福,至少妳的直覺是這麼說著的,當然這並沒有什麼依據。
就像妳缺少了那八年,真的是八年嗎?妳不知道,也無從來之。只是妳在當藝妓那地方的媽媽桑是這麼說的,對年幼的妳她們說妳是八歲、妳的名字是茉莉,但失了憶的妳什麼都不到卻知道妳的名字不是那樣,妳的名字是──莫莉‧克特安。

莫莉‧克特安。
那是妳的名字,也是妳活著後少許殘留在腦內的記憶。
為什麼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曾經妳有過這樣的疑惑,但後來妳想想或許這名字很重要,所以什麼都可以忘記,唯獨名字不能忘記所以妳才記得。

不知覺得,那個被火烤了面目全非的少女又在妳腦裡閃過。
而她那猙獰的嘴角是否也低語過妳的名字呢?

妳搖了搖頭將那畫面排出腦內,除了有那麼一點點恐懼那笑容,重要的是現在的妳不該專注於那個夢,於是發生於妳身上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第二人格。

以前不曾發生過,但是最近妳出現了很奇怪的狀況,比如看鏡子的時候,妳總覺得鏡子裡站的人不是妳,而是第一個長得跟妳很像的人;又比如偶爾妳再做決定的時候,妳下完決定後又會開始覺得那不是妳會做的決定,而是另外一個人操控妳。
漸漸的、妳感覺到了妳體內好像不單單只有妳一個,還有一個隨稱人格分裂的第二人格,只是你們好像還不能溝通,不過快了……妳莫名的明白。

這樣的第二人格令妳有點不安,所以妳現在才來看心理醫生,而且今天還是第二次。

「克特安小姐,請進。」突然,一聲低啞好聽的嗓音從那扇白色的房門後響起。
妳起身,把那些繁雜的想法放到腦後,然後走向前敲了敲那門之後妳輕輕推開,緩慢的門被推開後,不意外看到了妳的主治醫生,那個帶著有點溫和到有點哀傷的笑容的年輕男子,亞爾‧迪尼凱斯。

─ ─
恭喜我摸了這麼終於開了自由單(撒花瓣

首先還是來交代一下廢話。
第一個留言,就是那個什麼故事走向是我怕我忘記才放的,所以可以無視謝謝。
然後,目前前面那個夢境就是過去真的發生的事不用懷疑,只是那個少女的部分不知道喔。
接著下面就是第二次見我們男主角,姊姊的部分還沒有跑出來。
至於要什麼想起什麼東西,阿樂樂可以自己安排,如果我覺得要丟她的回憶就直接丟了,阿樂樂可以接受嗎?
以上,這樣的安排,阿樂樂可以接受嗎?

還有,幾個好問題,我想問(舉手
我忘了弟弟要幹嘛,我忘了他是不是男主角、也忘了是不是親弟(掩面
然後故事背景的時代,阿樂樂有想過嗎?比如歐洲中古世紀?或著接近現代的5、60年代?

PS.我覺得這故事很需要內心戲,所以阿樂樂加油、努力告訴我們你在想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