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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的那雙只剩下殘溫的手,然而死前卻沒有任何一句想交代的遺言,唯獨那雙蒼白的唇瓣呢喃著一個詞彙。
「Extravagant traces。」

無法理解為何死前的最後一句話語是那家酒店,而非任何想對親人說的話。
我無法理解,也不打算繼續理解了。

然而站在這裡,看著《Extravagant traces》這幾個刺眼的字,我才發覺自己對那個詞彙是那般在意、無法忽視。假使那個瞬間是虛幻的,但這個辭彙卻已經深印在腦中,洗也洗不去。
心中那不在乎,好像也變得十分脆弱且可笑。

而想到自己會出現在這的原因,我更是覺得自己這樣的心境十分好笑。不過就只是因為聽聞朋友的話與決定來放鬆一下,但到了這我反而更加在意當初母親的話語是想說什麼。
如果可以我不想與過去纏綿不斷,但是來都來了,回去似乎又太可惜了,反正都走到了這一步,不該回頭了。

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抬步走進那家店。
一進去,撲鼻的酒味以及那像是要迷惑人心甜甜的味道,兩著混夾在空氣中。酒店的設計主要走黑紫色,給人一種危險且誘人的視覺感受,隱含了濃烈的吸引力,明知道這裡很危險,但那樣的吸引力卻粉碎人類薄弱的意志,只願為了狂歡一夜也在所不惜。
而視線所入處,除了個個想要糜爛一夜的男女沒有特別一個看起來與善良扯的上邊的人。雖然自己似乎也跟善良扯不上邊。

看了一眼舞池,那裏有著許多人沒有顧忌性別在彼此貼著彼此熱舞著,強烈的節奏彷彿在宣示著那些人內心的慾望一樣──只有瘋狂。
那樣好似失去理智的地方我有點謝絕不想碰,因為即使想玩,我也沒打算把自己也丟了。
所以繼續往前,在人潮中穿梭著,終於來到了酒吧。
「一杯柯夢波丹。」隨便在吧檯前的位子坐了下來,同時有點慢不禁心的跟調酒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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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是說需要密碼對嗎?那麼我晚點私訊過去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