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 孤爪研磨發出了悶悶的聲音。就好像是包在棉被裡講話一般的小聲。 他感冒了,而嘴裡微微咬住著的那把溫度計上的數字便是最棒的佐證。 三十八度。不偏不倚的正中了「可以不用練習」以及「還不需要回家」之間的那一小條縫隙。 他微微瞇起眼,趴在空無一人的教室內,有點無神的盯著手機桌面發呆。 -而心裡想著的到底是誰呢。
「溫度計得還給保健室…」 研磨微微動了動身子,挺直了腰桿,伸了個懶腰。 就跟午後打完瞌睡、悠閒而自在的貓一樣。 而且是最可愛的三色貓,令人無法放手讓牠離開自己懷裡的三色貓。 而三色貓也依附著飼主,飼主也慣著這隻可愛的小貓-
研磨微微皺了下眉頭。 什麼嘛。果然還是一直掛念著。
今天的主將大人渾身散發出一種暗黑的氣息。 大家都隱隱約約地知道了發生了些什麼事。 -黑尾的不祥氣息是因為重感冒而缺席的研磨。
黑尾鐵朗臉上大大的寫著二字。 你可以擅自解讀為寵妻或擔心,簡單來說,寵妻無時無刻都掛在他的臉上,而此刻臉色的凝重寫著的是後者。 他擔心死了、簡直快要瘋掉了。 於是在鐘聲一響起的那刻他便拎起包包,什麼話都沒說。 直直地跑往研磨的教室去。
「這絕壁是真愛。」眾人感嘆。
於是衝往研磨教室的黑尾跟走出門外的研磨撞了個正著。
「唔嗯……」研磨發出了悶哼,被對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這味道熟悉的不得了。研磨揉了揉眼睛,望向對方。「阿黑…」
黑尾露出笑容,隨後又把研磨抱得更緊了一些。「研磨…你還好嗎?我很擔心你。」 研磨微微撇開頭。這種話令人真害燥。 「…還可以?」 「嗯?有發燒嗎?」 「……嗯。」 「你現在要去哪?」 「保健室還溫度計。」
「這種事你還要自己做?拿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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