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外他會講自己的事，不過這樣正好，比起我自己把自己曬在陽光下，得知他的故事才是我想知道的事。
原還想說要用等價交換的原則去換，不過太好了、用不著，雖然不覺得自己的事有趣，但分享也不是很想做。

所以我怎麼樣好，重點是他，至於其他細節就顯得不那麼重要。
不過他說「曾有那麼一名律師想為我辯護過」，那麼就代表說那名律師終究沒辯護。
那人是後悔了、還是艾偉特曼拒絕了，抑或著那個人死了。

如果想知道答案，我在這乾想也沒有用，所以我依然冷著那張臉，右手舉起坐了一個請繼續說的動作。